着有些可怕。
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,白果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为她包扎伤口的少年,对他的行为感到很满意。
为她包扎伤口自然也是报答她的一小部分。
纱布被打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,处理好她的伤口后,狗卷棘才去用清水洗去了自己嘴角和脖子上的血迹。
合上手掌又张开,白果盯着缠绕在虎口处的雪白绷带,感觉刚上过药的伤口处有些发痒。
“大芥?”没事吧?
白果站起身,看着面颊恢复白静的狗卷棘,毫不客气的开口:“我想要吃芒果班戟。”
少年一口答应下来:“结束后我去买。”
不愧是她的小弟,作为老大的白果很是满意。
之后两人去了那间被视为罪魁祸首的绘画教室,绘画教室的灯已经短路坏掉了,在只有月光照进来的教室中白果打开手电筒,白亮的光线扫过一片狼藉的室内。
由于之前来过,对于绘画教室已经被毁的彻底的情况,二人也都知道。
在一块画板下,狗卷棘找出了一只上面明显有诅咒气息的画笔,在画板的夹层中还露出了一张画。
上面是一位已经被墨色涂抹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人物画,不知道画的主人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