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内也没人出声安慰她,她把帕子一折,正好瞥见独独坐在角落的林昭昭。
王氏绷起脸,怒目相视。
上一刻还在嘤嘤哭泣,这会儿她像被放进斗鸡场的公鸡,头上簪的红色绢纱花朵,就是那红鸡冠,惟妙惟肖。
林昭昭抿住嘴唇,忍着不笑,免得王斗鸡以为她挑衅她,到时候又是一顿好吵。
当然,也不是说林昭昭怵了王氏,吵架么,她不曾落下风,就是懒。
多没意思。
王氏盯着林昭昭一会儿,也不想再在瑞福堂呆着,瑞福堂就剩下老太君和林昭昭两个主子,屏退其余下人,林昭昭讲了国公府的经历,又说:“我们大约戌时走的,二伯是戌时前从宫里出来的,如此看来,林家这点交情,没派上用场。”
老太君温和地笑了笑,说:“也不能这么说,国公爷如何想的,我们也不好揣度,好在宽儿回来了,宵儿应当也不久。”
林昭昭站起来,福福身。
老太君又说:“好孩子,累你跑了这么一趟,先回去歇息歇息,”转头对李欢家的说,“你从库房拿那金丝燕窝,和那两匹杭绸缎子给老三媳妇。”
李欢家的“诶”了声,就下去了,林昭昭要推拒,老太君说:“昭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