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到了这儿,妧妧才听明白。
他可真有意思,当真是不知“廉耻”两字如何写。
以前能用上时,他攀她家,现在用不上时,他便嫌弃、出言贬低,甚至摧毁她家最后的尊严,这副嘴脸是不是太难看了!
给他做外室?
便是正室她都不做了,还外室。
她很想问问他要脸么?
妧妧什么都没说,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,唇角荡出一抹轻笑,而后是一如既往的酥软语调。
“多谢你的好意,我们家还没饿死,祝你早日升官发财,前途无量。”
这番话说完,她便挪了眼,带着丫鬟走了。
秀儿气的冒火,牙直痒痒,憋了半天骂他的话没骂出来,走时,特意狠狠地撞了他一下出气。
那宁文彦微呆,不是被丫鬟撞的,而是那小姑娘的态度,以及
她适才说话挑起眼眸之时,那抹让人心乱的媚色。
她太美了。
他立在原地半晌没动,只转眸看着那小姑娘的背影。
不时,一直在一旁,离着不远的小厮过了来,笑着道:
“这是还没吃到苦头呢!等过阵子,就该来求少爷了。眼下她家中就四个女人带个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