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但听身旁的丫鬟骂着骂着,突然就不骂了,而是着急忙慌地拉了拉她的衣袖。
“小姐.......”
妧妧不明所以,转过头,继而循着她的视线朝着道路之上相望,一辆熟悉的马车飞驰而去。
是那大理寺卿的......
接着的三天,妧妧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,又什么是如坐针毡。
越到最后的日子越难熬。
一家人常常相互安慰,但让别人宽心时都振振有词,到了自己便全然不同。
问斩前一夜,妧妧一宿没睡。
第二日,她与母亲并未去法场,秀儿与赵嬷嬷一起去了。
如若是好结果,皆大欢喜,但若是坏的,她母女二人定是谁也受不了。
妧妧扶着母亲,在屋中来来回回地踱步,终是临近正午之时,小丫鬟秀儿气喘吁吁地先跑回来。
不必说话,她大口大口地喘息,脸上的兴奋证明着一切。
“夫人......小姐.......没有老爷,没有老爷,千真万确,千真万确!”
至此,妧妧同母亲,嬷嬷,丫鬟,终于彻底松了气,如释重负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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