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早起来为她准备膳食了。
方子澄没说旁的,只笑着点头答应。
妧妧又补充道:“能,停远些么?”
方子澄自是不比裴绍,极好说话,妧妧说什么就是什么,听罢告诉了她相等的地点后便走了。
妧妧回去收拾完和秀儿去了母亲,嬷嬷的房中,与俩人话别。
原本她以为自己会哭。
从小到大,她还没在外头过过夜,这一别就是几天,至于到底是几天才能再回来,她还不甚清楚,加之自己哪里是出去教书去了,想来多少还是会有些心娇的,但事实上并没有。
她满心满脑想的不是旁的,都是方子澄在等她。
他适才说在前一个巷子口处的两棵梧桐树附近等。
虽然离着池榆巷挺远的了,但眼下天大亮了,这个时辰人已经多了起来,她怕被熟人看到她上了那车,是以,心中便就担心来着,也没功夫伤感了。
终解决了一切,她戴着帷帽,在母亲嬷嬷和弟弟的相送下和秀儿一起出了去。
出了那池榆巷后又走了两条街,遥遥的,她便就看到了马车与方子澄。
并非方子澄一人,还有一个眉开眼笑的嬷嬷。
那嬷嬷见了她的面儿便开始说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