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一听,这两日灭掉了希望仿若重燃了一般,终于回了话,娇声问着,“大人,是什么意思?”
裴绍侧头瞟了一眼案上的温酒,不紧不慢地道:“伺候的本官满意了,一切都能商量,本官要是高兴了,什么都能依你。知道怎么让男人高兴么?”
妧妧听得他这话,再看他瞧着她的眼神,俩人这般关系,她自然懂得他在说什么。
她随着他的视线朝那桌上望去,小心口“砰砰”的跳了起来。
他是让她伺候他饮酒。
虽害怕他,也拘谨,更是不会伺候,但那“期限”对她来说诱-惑很大,是以人便娇滴滴地走过去,手持银壶,慢慢地斟了一杯酒,端将过来。
这一系列动作,裴绍尽收眼下,唇角缓缓轻动。
小姑娘来到了他身边,带着一股子诱-人的香气,将酒毕恭毕敬地奉上,但裴绍却是没接,非但没接,还微转了头,慵懒淡笑。
妧妧一怔,不明白,又动了一步,到了他视线所及之处,再度奉上。
那男人还是没接,但这回开了口。
“苏小姐这般便就想让男人高兴了?”
小姑娘玉手一顿,眼波慢慢流转,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他是想让她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