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皱了皱眉,他侧过头横了眼最后说话的人。
那人见状,讪讪的闭了嘴。
外来女没理会大家的粗鄙言论,她慢慢抬起头来,那双深潭似的眼里透着一丝茫然。
她偏头四处瞧了瞧,似乎在打量什么。而后耷敛下了眼,右手摊开撑着泥地,曲腿想爬起来,不料手才刚使力就不受控制的一抖,整个人忽的扑跌到了地上,溅起一滩泥水。
引来哄堂大笑。
她也没在意这些,软软地趴在地上,孱弱的深呼吸了几下,小口喘着气,而后用双手撑着地,慢慢使力,身子小弧度的撑起,过了好一会儿,总算是爬了起来。
她坐到地上,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想撑着手站起来,手却因无力而微微颤抖,她咬牙尝试了几次,没有成功,最后不得不放弃,只得小幅度往榕树干靠了过去,背倚着它。
于常人来说甚是简单的几个动作,待她做完,早已累得气喘吁吁,冷汗直冒。
看得人跟着焦急。
“软趴趴的,石头,啷个不尅帮她一哈。”有个年轻矮个子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同伴,起哄。
“你啷个不尅?”
“老子...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魏老族长的陡然出声,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