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调,“真的,在一处灌木丛中,那母兽将它安顿在那,独自去引开黄皮大虫了。”
之后他想了想,又添了句,“我当时就在灌木丛中躲那大虫,就顺手带了来。”
“哦。”花花觉得自己也没说什么啊,他怎么自顾自地解释这么多?
“你今日,”大川伸手端药,慢慢走近木床。然后将药递过去,示意花花喝。而后心思百转,状似无意的问,“还是没想起什么吗?”
又来!花花一听大川问这句话,心里便很是无奈。
因为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很多次了,不光是他,还有村里的那个老族长,那些族里长老,巫医,一天三遍的问,她是谁,从哪里来,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。
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啊。
起初她以为大川问这话也是如那些人一样探口风想问出点什么,但后来她发现,每次自己摇头否定时,大川脸上的表情可不是如那些人一般凝重与防备,倒像是,窃喜?
不知道在喜个什么。
“知道自己是谁了吗?”
花花摇了摇头。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看吧看吧,他脸上浮现出的是喜色,虽然他隐藏的好,但花花还是看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