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除了疼,耳朵也嗡嗡嗡的响个不停,嘴里还有股血腥味儿,很难受。
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刚刚动手的那个婆子,张了张嘴,想问她为什么打自己,但一张嘴,右脸牵动着嘴巴,疼得她直吸气。
“哎哟,几百年来都太太平平的,这扫把狐狸一来,就发生了这种事。”不一会儿又一个婆子跳了出来,对着花花的背就是一脚,听着对方的闷哼声,她中气十足的继续控诉,“可怜我那儿啊,还那么小,那么懂事。”
“还我那口子的命来!”
“我的屋子也没了,还我的屋子!”
“......我的鸡鸭也全没了......”
陆续有妇人跳了出来,上来或是扯过花花的头发,迫使她仰起头,又啪啪几个嘴巴子。或是补上一两脚,其中还夹杂着几大拳,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个不停,场面一度变得很是混乱。
农家妇人的力气哪有轻的?花花现在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妇□□打脚踢,一拳重过一拳,一脚狠过一脚。
呜!痛痛痛。
花花痛得根本缓不过来,连连吸气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