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颤抖。
这该是有多疼?大川心里很不好受,他小心翼翼,都不敢用力。
“大川,不能放过她啊。”一个三旬妇人见大川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会处置这个外来女,便侧过身恳请不远处的族长主持公道。
讲到了伤心处,便如三岁孩童一样哇哇大哭起来,撒泼耍赖。“族长,可不能饶了这个祸害人的,我家二栓哟,啊哇——”
众人也多有附和。
“对,烧了她。”
从刚才起花花就被打得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了,迷迷糊糊中,她似乎感觉到又有人靠近自己,本能的颤抖起来。
待勉强看清是大川而不是那些妇人时,花花泪如泉涌。
她躺在大川的怀里,拼着最后的力气,伸出手,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袖子,超委屈,“大,大川哥哥。”
花花好害怕,因为她刚刚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要烧了自己,“大川哥哥,呜呜呜。”
大川听着这个糯糯的声音,透着无限的委屈与对自己全然的依赖,心疼得眼眶都红了。
他张了张嘴,想替她说几句,却被赶过来的爷爷给止住了。
大川明白,现在的情况,花花已经不知不觉地被推上了风口浪尖,如果不妥善处理,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