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,怜惜的抱起了那个外来女,在他们的簇拥下往深山里去。
就这样,一场庄严肃穆的祭祀,以花花被扔进深山里而结束。
事毕,鹊儿村依旧宁静而平淡,好似从来没有一个叫花花的外来女。
鹊儿庙也恢复了以往的肃穆。
庙内,大川站在老祖宗石像前,背影萧索,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。
他心里知道,那样的深山密林里,花花那样柔弱的人根本坚持不了几天,他强硬的给花花撒了些祛兽粉,也只是祈盼能给她留得全......
大川不敢再想下去,他翻开了手上的藏书,一枝干花卡在里面,单茎单瓣。
“魏侄儿原来在这里,”门外有声音忽然传来,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,“族学新一度的开讲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,你不去准备准备?”
“年叔你替我去就行了。”大川合上书,转过身抬起头直视他,眼睛隐隐有笑意。
但下一秒,他的眼神变得冰冷,声音也陡然一变,“以为我又会这样讲?”
年言一愣,但也是一瞬,随即恢复,“魏侄儿这是不满我以前替你?......我没逼你这样,你大可以自己出面,想我好心好意......”
“不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