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花花却发现,除了圈成篱笆的蔓草与篱笆边鲜艳青翠的花草,山洞附近都是寸草不生的。
并不是被火烧之后的秃,也不像被人连根拔起,因为泥土没有松动的迹象,倒是感觉像从来都是平坦荒芜一样。
但篱笆外除了一条光滑石子小径直通到树林深处,小径旁草木如常。
等于说就是山洞这一块儿是这样,其他地方都长满植物。
而且这地方太过宁静了。
这里地处深山里,花花每日清晨也能隐约听见些雀鸟声,但除了圈起来的野雉飞禽,她从没见过山洞附近有其他鸟雀的影子,更别说其他什么攻击性的野兽了。
这就很奇怪,在鹊儿山的时候,她还常听那些唠嗑的妇人说哪家哪家又遭到野猪野狼的攻击呢。
对于这些奇怪之处,花花想不明白,当然就得问相公了。
相公正在喝水。
那水依旧黏稠血红,但花花现在却不发憷了,因为她知道这是相公从一颗红色纹理的树皮上接存下来的,是树汁。
但花花喝不惯这个。
因为这附近并没有河流山泉,最近也下的毛毛细雨,无法接收,她喝的是从竹子里取出的水,清澈中带着竹子的清香。
“野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