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鸟。
她紧张兮兮的躲到了相公背后,又忍不住歪着脑袋瞧。
时谦也跟着看向洞门口,是自己养的大雕,轩儿叫他灰灰。
他朝它吹了声口哨。
口哨很短,但声音清脆,很好听。
大鸟听见口哨,便踱着那细细的爪子靠近,很是温顺。
待这大鸟走近了些,花花看见它的爪子上似乎有东西。
“相公,”花花拍了拍他的手臂,指着那大鸟道,“你看它的爪子,有东西!”
时谦也注意到灰灰的左爪子绑了个东西,是个信筒。
他弯腰伸手拿下信筒,从里面取出一份锦信,展开,时谦看清楚了上面的字:事急速回。
苍劲有力,笔锋犀利,是兄长的字。
看来自己这次消失得太久,兄长有些着急了,时谦想。
一想到回去,就想到外面无聊无趣的生活,时谦顿时心生不豫。
不过,他微微侧头看了看旁边抓着自己手臂的小短腿,这角度,正对着她的某处。
时谦若有所思,看来还是有不无聊的事。正好他觉得这里不好施展,无法为小短腿解毒。
只是兄长从来都是禁止他用人试药的,要是知道他逮了个药人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