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被冷醒了。
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相公,还好,被自己紧紧揪着袖子呢,没跑。
就是脸色不太好。花花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,她是知道的,相公不是很喜欢别人挨着他。
花花抓了抓散乱的头发,揪出了一小滩水,水漫过指缝大多滴落入筏子里。
一阵山风缓缓吹过,“啊湫—”,花花又打了个喷嚏。
此时天边霞光如火如荼,因陡山的遮挡,河这面早已背阴,花花感觉凉飕飕的。
好冷,花花侧头看了眼相公,他身上也如自己一样,都湿了,但是他好像不冷。她朝相公靠了靠,打算取取暖,结果被相公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。
她无奈的四处看了看,不想这茬了,冷就冷些吧,她还受得住。
他们还在小筏子上,不过此时群山环绕,他们正在山脚下,河水悠悠如潭水,丝毫没有刚刚的湍急。
回想起刚刚经历的几番险滩,花花还一阵后怕,看着视野内一片开阔,想来之后也不会有刚刚的湍急了,这给她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难怪鹊儿山那些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