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并不比上京好,她已经停药两个月了,如今这样的寒冬,若不是期盼着上京的消息,她恐怕早就撑不过去了。
    对于她来说,死在回朝的路上耽搁时间,还不如留在观中。
    “张大人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喜盛想着,边将手往前探了探。
    她那双枯瘦的手就搭在空中,张潜一愣,见喜盛的意思,上前将她扶起。
    “公主您的腿...”喜盛有寒症,诗画对她的身体很清楚,且医师也嘱咐她不要再用腿,因此诗画有些为难。
    “我已经许久没有走过路了,再走一回也不成吗?”诗画是嬢嬢身边的人,嬢嬢走后,诗画便一直跟着喜盛。
    这会儿喜盛见诗画不肯,两行清泪也从眼底往下掉。
    诗画实实在在被喜盛拿捏着,瞧张潜能支的住喜盛,只好允了。
    喜盛是要支开诗画,因此与张潜出了抱厦中。
    外面风雪大,不比抱厦里暖和,喜盛迎着刮得人脸疼的风雪,每一步都像踏在针尖上,也亏得身边有张潜这样一个支撑点,才没有让她跌进雪中。
    喜盛撑着张潜走了段路,方才停住了脚步:“指挥使是兵部之人,可知京中境况是如何?”
    “韩老将军在京抵抗。”张潜答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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