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你母亲这顽症好治的,我可以开一副药方给你。”聂隐并为注意到周身的冲突。
    他面上带着笑,专心为那妇人把了下脉,便从袖筒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喂了妇人一颗药。
    “我娘真的没有事吗?”那少年擦了擦眼泪。
    “没事,只是我如今没有可以救你娘的药物,不如你先安顿好你的母亲,与我回桐庐取药?”聂隐瞧了眼少年:“我在前面的茶馆等你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少年重重的点了点头,便扶起自己的母亲回家去了。
    见那少年转悲为喜,聂隐也站起了身,目光在面前回春馆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上停留了片刻,摇头笑了下。
    “公主,我们也走吧?”看着这闹剧收场,诗音连忙戳了戳喜盛。
    “等..等一等!”喜盛回过神来,看着那道白色身影,只觉得聂隐医术高超,连忙上前。
    聂隐起初有些疑惑,但见她是方才那位见义勇为的小公子,挽唇笑了笑:“这位小郎...”
    郎君...
    “聂大夫。”
    聂隐那句小郎君正卡在喉头,喜盛便双手交握在身侧,朝聂隐福了福身。
    行的是女儿家礼仪。
    聂隐见此,面上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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