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为麦色,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上除了新伤,还有许许多多陈年的疤痕。
    喜盛被吓了一跳,脸上又烧又热:“你…你怎么不穿衣服呀…”
    她背过了身,看着庭中那抹月光。
    张潜只想着给喜盛开门,忘了这事,被喜盛一提,张潜意识到了不妥,忙披上自己的亵衣:“可以了。”
    喜盛先是回头看了看张潜,见他穿好,方才回过头,打量着他亵衣上的血色:“你…伤还流血呀?”
    喜盛是公主,手指头划个小口子都一群人紧张,她没经历过伤口开裂又流血的疼,看着张潜,不住有些心疼。
    夜深人静的,张潜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弄的一愣,一双鹰眼微微眯起。
    喜盛一身淡黄襦裙,浴后便把极腰的墨发随意挽在腰后,她身上浅淡的玉梨香若有若无的在张潜鼻腔内徘徊,像个无形的钩子。
    张潜喉头一紧,看她仰着头,月光打在她身上,极为美好。
    “公主,太晚了。”张潜声音有些哑。
    “大人…我睡不着。”喜盛一心想着自己的事,还没意识到张潜眼底那蹙火苗。
    “那便躺着闭眼睛。”张潜有些沉不住火,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异常。
    “不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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