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双眼底满是怒意。
    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,可想到柔然使者在内,容珠只好放开了喜盛:“我们容后算账。”
    当着父皇的面儿,容珠不敢把她如何,因此喜盛并没有理会她。
    她目光扫视一眼周围布下的席位,终于看到了远道而来的柔然使者。
    柔然的人坐在首席,为首的人注意到了喜盛的目光,微微仰头,迎上了她那双好看的杏眼。
    这人一身柔然服饰,两道浓密的眉宇下是一双深邃的星目,可那星目中毫无波光,取而代之的是狷狂。
    他压着眉头,一双星目在她身上打量,含着几分赞许。
    喜盛看不出那目光的意味,但一边的柔然使者见到为首人的目光,便从坐位上站起了身:“江皇后不是说六公主身患恶疾,不便见人么?我瞧六公主不似有疾,莫非是...”
    “莫非是不想与我柔然和亲?”柔然使者话音未落,那为首的少年便从席间站起了身。
    如他的眼睛一样,这人的声音浑厚而狂傲,好像半点不将父皇与嬢嬢放在眼里。
    “咳咳!”见这人将苗头对准自家嬢嬢,喜盛忙重重咳了两声:“嬢嬢没说错,本宫的确身染恶疾,但我大虞乃礼仪大朝,本宫不想因自己失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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