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她没什么好话。
“噢...”喜盛点了点头,语气轻柔:“小可汗不必紧张,如今虽在大虞,但往后你终是要唤本宫一身可敦的。”
“当然了,本宫所说这事,倒也不是怀疑小可汗。”
“只是前几日遭逢刺杀,实在心惊胆战,且那刺杀之人如今已被关押在大理寺受审,大理寺卿审问多日,不见这刺杀之人吐口,想必身后的势力非同一般。”
“大虞也没料到这贼人会在小可汗入京时行凶,近日来,就请小可汗仔细些,莫要在我大虞受了伤,不若日后,我也不好与大可汗交差。”
喜盛这话说得意味不明,明面上好像是一个女儿在对庆帝诉说心事,可厅中的朝臣哪个不是人精,自是能听的出来喜盛这是有意敲打郁久闾那支,以及柔然使者,往后要在大虞夹紧了尾巴行事。
“多谢公主提醒。”郁久闾那支有些负气,但也不知如何反驳喜盛,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
庆帝在上见着郁久闾那支的目光,沉声笑了笑:“小可汗放心,这刺杀之人尚在我大理寺中,朕以派大理寺卿与近卫指挥使彻查,大理寺卿素来断案有方,加之我大虞的指挥使手段雷厉。
想必这歹人,不日就会吐口,到时候小可汗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