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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廿八前朝封篆,虞清梧一大早就被穿透半空的大典鼓声吵醒。
她靠在床头,看着棋秋书瑶几个正在给绮户贴窗花,嘴角洋溢着欢快笑容,给肃穆宫殿平添喜气。
虞清梧起身披上斗篷,推开了门。
这几日都没有降雪,天幕洒下淡淡阳光,带来冬日里少有的温暖。
“殿下?”棋秋瞧见她寝衣外什么都没穿,只松垮披了件斗篷,还是连系带都未扎的,连忙放下手中大红窗花上前道,“这滴水成冰的天气,殿下怎就这样出来了,小心着凉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虞清梧初初醒来,身子还是暖的。
但话虽如此,她没有拒绝棋秋与书瑶将她拉回房中,坐在床榻边看两人在储衣柜中翻找合适的衣裳。她突然开口道:“今日便不穿宫装华服了,找件轻便又不失保暖,适宜出门穿的衣物吧。”
两人的动作蓦地一顿,对视间,在彼此眸底看见了相同的诧异。
如果说长公主对衣裳提出若干刁钻无比,乃至不可能实现的要求,她们倒还能理解。可今儿个殿下却说,要轻便衣物,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。
瑶华宫上下谁人不知,渔阳长公主最喜奢华、爱云裳。纵然只是去御花园散个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