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微抽:“那你喝这么急?”
闻澄枫强行解释:“因为太淡了,所以正好用来解盐味儿,一时没控制住量……”
他说着,蓦地想起什么,身体随之腾升出软绵绵的虚弱感,眼前人似乎分成了两个、三个、四个左右摇晃的重影。闻澄枫猝然意识到,糟糕,这药效怎么上来这般快、这般猛。
他咬紧后槽牙,掌心扶住桌面,强撑着站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虞清梧看着他突然拔高的人影。
闻澄枫深呼吸保持声音不变:“解手。”
虞清梧:“……”
她盯着少年走向后院的背影,连直线都走不了,可见是有些醉了,居然还说酒味淡。
这人今天确实奇奇怪怪的。
她被闻澄枫一番举动弄得对这梅花酿委实好奇,抬手便去拿酒壶,想着总不会真的一滴都不剩吧,当即揭开壶顶盖子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里头瞄去。
……还真是干净见底,空空如也。
唯有残余的醇厚酒香扑鼻而来,虞清梧吸了两下鼻子。
这味儿闻着倒的确不怎么样,真就如闻澄枫所言,寡淡得很。
罢了罢了,虞清梧将盖子盖回,既非好酒,不饮也罢。兼之原主这具身子酒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