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地按住衣袍,把单薄棉被往自己身上盖。
“没有痕迹呢,姐姐,你定是看错了。”
这一掀被角,冉霜立刻嗅到了刚进门时便注意到的那股子奇怪的味道,她眼尖,一眼便看到了被子上残留下来的血迹,看起来显然已经相当陈旧。观梅丫头盖被的习惯,这处血迹的位置也绝不是癸水可能蹭到的位置。
冉霜虽然个子矮小,但比起一个大病初愈的年轻丫鬟,力气还是虚长几分。她趁着对方不注意,一把掀开梅丫头身上盖的被子,果然在内里的部分见到大片的黑褐色血渍。
——这看起来就像,被子里曾经包裹着某个血球似的东西,只是血液已经干涸,看样子至少已经过了大半个月。
梅丫头急忙把被子重新盖回到自己身上。
大户人家自有浣衣局负责清洗,当然被单也不例外。癸水蹭在被子上不是什么新鲜事,这不该让梅丫头怕成这样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,被子上的不是癸水,而是谁的血迹,且恰好发生在梅丫头这个月的癸水之前,以至于梅丫头不敢把被子送去浣衣局。
“姐姐,这、这是我不小心,我……”
冉霜摇摇头,食指竖在小丫鬟唇前。
“我问,你答,点头或者摇头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