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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澂不自觉多看了会。
注意到她神澂打量的视线,东泽摇摇扇子,表情有点耐人寻味:“别管那劳什子破事,如今你同他半点关系没有。”
这个“他”指的不是时微。
神澂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人,什么事。
她想起那几只重明鸟,日落重明,羽化重生。只要有天尊帝君羽化,就会招来重明。其声凄凄然,闻者伤心见者流泪。
神鸟羽翼舒展间仿佛夹杂着三百年如水的光阴,一根根羽毛铺成了无返的歧途。
神澂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半晌才吐出几句。
“我在无极里滚了一遭,万事万物都看得透彻无比。苦痛和时间足以把世间的一切都给磨平。
“师尊羽化前说我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。
“早在八百年前,齐赭无缘无故陷害于我的那一刻,我跟他就再无半点瓜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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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泽问她:“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他补充道:“若是你想重塑仙骨,我可以尽我最大努力帮你。”
但他们都心知肚明,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位重塑仙骨成功的案例,而且还不知道耗费多长时间。
即使有东泽天尊相助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