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之态,微蹙长眉:“你既无法决断,我自然要替你决断,免得……”
“东肃,”不等他说完,上官松霞便打断了:“我向来对你以礼相待,自忖不曾怠慢无礼,今日你却在绮霞宗出手伤我徒弟,你太过了。”
傅东肃道:“上官,你该清楚我并无不敬之意,只是为了你着想,这少年……”
“倘若我在你敬天宗大开杀戒,你可会这当作一团好意?”上官松霞冷然道:“我明明跟你说过,小九是我的徒弟,我自会护着他,你若想伤他,就是跟我为敌!”
傅东肃的脸上透出几分冷峭:“上官,我跟你相交多少年,一向的交情,难道比不上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小子吗?”
上官松霞道:“是你自己把这份交情看的淡了,你若真看重我,就不该拂逆我的意思!”
她看着柳轩颈间那骇人的淤青:“绮霞宗怕是容不下傅相爷大驾,请恕我不远送了!”
原先答应了傅东肃留宿的话,如今说了这句,自然是逐客之意。
傅东肃面挟寒冰,他的身份矜贵,从不曾被人这么冷待过,而且是为了一个少年!心中的难堪跟愤懑可想而知。
上官松霞却并未再多看他一眼,竟自携着柳轩飞身而起,看方向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