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老板,要不您来给我妹妹看看,毕竟我们千里迢迢过来。”我软言相求。
那吉老板微微皱眉,踌躇了一下,道,“行吧,我给看看。”
我忙带着陈幼过去,坐到那吉老板身边。
对方让陈幼把帽子摘下,又脱去厚实的外衣,先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。
接着才开始诊看。
我之前看过邓老九和姚琼诗诊病,这吉老板的手法娴熟,绝对也是个懂医的,而且应该相当内行。
“我治不了。”良久,吉老板摇了摇头。
我忙问,“我妹妹这是怎么了?”
吉老板反问,“你妹妹这病是怎么来的?”
我把陈幼身上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,包括她连续做的噩梦,只是隐去了师通玄的姓名,以及一些不太相关的事情。
“这倒是古怪了。”吉老板低眉沉思。
我很是紧张,一颗心悬在那里,不上不下。
“抱歉了,我也没办法,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。”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。
我虽然有些失望,但也在意料之中。
就算这位吉老板就是那位精通画皮术之人,也不可能随意对人吐露。
毕竟画皮术,可以算得上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