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人识得此物吗?”
还是鸦雀无声,气氛甚至比方才还凝重。
格桑望着沉默不语的众人,轻蔑地笑道:“传闻和庆国人才济济,如今看来,是浪得虚名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有大臣生气地指着格桑,却骂不出口。
说到底,是自己国家的人见识少,怎能指责别人呢?
魏源用余光瞟了瞟脸如锅底的延庆帝,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不行,这可如何是好?
户部尚书李茂才起身,拱着手对延庆帝行了个礼:“皇上,臣等终日被公务困在朝堂上,对奇珍异宝的见识比不得那些行商走贩广,和庆国上百万人口,总有识得此物的,可颁布悬赏,看是否有人识得此物?”
说着,李茂才转身对格桑王子道:“不知道格桑王子对此是否有异议?”
格桑对此毫不在意,傲慢地道:“可以,只要在我离开庆国前,有人能认出这个宝贝,我都收回方才的话。”
好似已经笃定无人会识得此物。
延庆帝沉思片刻,黑着脸道:“传令下去,十日内,若有识得此物者,无论男女老少,不拘高低贵贱,皆赏金千两。有才能者,可授予相应官职。”
内侍得令,正要吩咐人去贴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