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林岫安红着脸反驳:“我才不嫁人呢!哪里会有人欺负我?我现在认识好多字,还会背《论语》了呢!”
林岫仪逗她说不信,要她背一篇来听听,林岫安顿时郁闷得不行——怎么绕了半天,还是要背书啊?这到底何时是个头?
……
晚间回到侯府,睡前,杨氏和林振悟夫妻俩坐在床头说话,讲起今日在郑国公府的情形,夫妻俩都十分欣慰大女儿婚姻幸福。说着说着,话题便转到了二女儿身上。
“南常伯夫人那边虽然我找借口暂时搪塞了过去,但想来她不会善罢甘休。”杨氏无奈地说。
林振悟冷哼道:“他们顾家那小子我虽然没见过,但只是个举人就想来娶我的女儿,未免想得也太便宜了。”
杨氏也很赞同,最重要的是她不喜南常伯夫人那志在必得的轻狂样,好像笃定了他们一定会答应这门亲事。纵然南常伯是国舅爷,他们温裕侯府又何须上赶着巴结他们家呢?
“更何况,那顾伟松瞒着正妻在外头养瘦马的事,满京城谁不知道?”顾伟松就是南常伯夫人的兄长,也就是那举人顾伏春的父亲,只是个正六品的太仆寺丞。
顾伟松养瘦马这事之前闹得不小,杨氏当然也知道。顾伟松的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