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爱听戏,你不必白费功夫。”
宋兴涛僵了僵,又笑道:“是,是儿子考虑不周了。”
屋子里一时无人说话,空气尴尬地凝滞着。
张氏瞥见一旁的茶几上放着刚喝完的药碗,念头一转,道:“母亲是刚喝完药吧?想来也该歇息了……”
宋兴涛闻言便立刻顺着接话:“那儿子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。三弟妹。”
一旁一直沉默的廖氏听到喊自己,才出声答应。
“母亲的病若有什么需要的药材,或需要帮忙的,尽管和我开口。咱们一家人,自然是要守望相助的。”
廖氏低头答是。
宋老夫人垂下眼,似乎不耐烦了,“兰芝,来扶我躺下,我有些困了。”
逐客令既下,宋兴涛他们自然不能再待下去,就都退出来了。
回到长房自己的院子里,张氏自去张罗要送往各勋贵、世交之家的年节礼,宋兴涛则叫住宋谨翊,问:“给你的题,写了吗?”
宋谨翊依旧是十分恭谨的样子,“今日国子监还在上课,所以还不曾得空。”
宋兴涛抿唇,胡髭边上的法令纹显得更深,显得更肃穆威严,“年节下看似事多,但你正处特殊时期,要分清什么是主次,该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