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今后在北京的日子,杨律心中有了期待。
而另一边回到房间里的林岫安却很是扫兴。
她是有几分怕生的,从来便不是那等落落大方、八面玲珑的个性,强迫自己改都没法儿改。
也罢,再过几日便是元宵了,元宵一过,国子监复学,他们就能走人了。
再忍忍吧!她劝自己。
想到国子监,她突然想起另一个她认识的在国子监上学的人……
听说八木胡同的火灾不小,烧倒了一小片房子呢!
她小时候犯傻,想捏捏看蜡烛上的火是什么手感,结果被烫掉了一层皮,痛得哇哇大叫,哭得房顶都快掀了。那块皮过了好久才长好。
听说宋世兄的烧伤好像不轻,那肯定更痛吧?也不知道他烧伤的是哪里,会是脸被烧伤毁容了吗?
她家厨房里的一位厨娘脸上就被热油烫伤过,左脸上永远留下了一块又大又扭曲的伤疤,乍一看很是吓人,细看又很令人同情。
那样大的一块疤,烫伤的当时一定痛极了!而且那位厨娘的手艺极好,做得一手好菜。如此一想,她那脸上的狰狞疤痕就更叫人惋惜了。
想到宋世兄那样清风明月般的俊朗容貌,突然被毁了容,他一定很伤心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