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烤白薯吗?”宋谨翊问她。
林岫安忙不迭点头。
宋谨翊就轻轻笑了,果然如他所料,她爱吃零嘴。
桌子上摆满了桂花糖酥、果脯、肉脯、蟹粉蒸糕之类的。林岫安爱吃甜,刚才又冻饿了,虽然是在别人家里不好意思大吃大喝,但是还是难忍饥饿,连吃了好几块蒸糕。
宋谨翊眼里染着笑意,让人又给她上了一盏牛乳茶。
林岫安怪不好意思的,咽下嘴里最后一颗蜜枣肉,就没再吃了。
她问起:“世兄,您的手还疼不疼了?”一开口就是一个孩子气的问题。
宋谨翊早就发现她从在净心院起就老偷偷盯着他的手看,眼里盛着担忧和怜悯,好像他不是被烧伤,而是手烧断了似的。
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,心里却极是熨帖。
“不疼了。”他温声安慰她。
林岫安不相信,“听宋二夫人说,您现在还不能写字呢。”
“不能写字,但是看书无碍。”宋谨翊道。
他的声音沉稳有力,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多了许多可信度。林岫安点头,就不再啰嗦多问了。
“对了,这些日子你有习字看书吗?”
宋谨翊这一问,林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