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要劝谏一番的。
什么“皇上还没殡天”,“龙椅迟早会到太子手里”?这种大不敬的话都出来了,若让有心人传出去,一个谋逆的大帽子扣下来,所有人都要玩完!
南常伯把夫人骂了一通,气未消地回到上院书房,常何其跟着进去。
南常伯焦头烂额,问他:“常先生认为,现下该怎么办?”
常何其是进士出身,本该做官飞黄腾达,可奈何他出身太低,无人提携,考取了进士却只能做一个未入流的光禄寺副使。俸禄少得可怜不说,他做了快八年,也没升个一官半职的。
他自认为自己一介进士出身,非一般读书人可比,自有一番傲气,不肯回乡下老家当教书先生,便投靠南常伯府做了门客。
跟着宋兴涛和定国公做官盐走私的生意就是他斗胆向南常伯建议的。
南常伯凭此赚得盆满钵满,喜不自胜,自此开始对常何其器重起来。
“伯爷,现在非常时期,您可得谨言慎行呐!”
常何其指的是他刚才对着夫人胡说八道、“咒皇上殡天”的事,南常伯却以为他是在说如何处理顾伏春科考作弊。
“如何谨言慎行?现在就怕惹皇上生气,带累了皇后和太子的名声!万一他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