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那个人……”
“说啊。”
那手下也犹豫着,生怕说出来的话惹面前的人不悦,低声道:“副将说,那个人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,但身手有些像……季如犀。”
桌案前的人面目陡然冷了下来,良久谢宽才舒了口气。
“叫他顺道再查查那个人。”
夜里。
顾盼去先生家看孩子的状况了,晚上谢星摇给秦绰喂完了药又一直蹲在床头不走,盯得他心慌。
“咳咳,我没事了,你跟他们一起去休息吧。”他被看得很不自在,他也没真动大力气,只是疼了一些,缓过来也好许多了。
一双眼睛睁得溜圆还是盯着他,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你身体到底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根骨不好,强行练武结果伤了身子,就……不能再动武了。”
“今天都叫你先走了。”她抱着腿嘟囔着,耷拉着头。
“你想气死我是不是,我留下又没妨碍你。”
看他装着生气,谢星摇撇撇嘴,坐到他床边,倾身看着他。
“秦绰,你很不想我出事是吗?”所以明知道自己身体如此才会出手。
目光流转,他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