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干净,接过红纸,看了一眼:“哎呀,第一个日子有点赶,也没几天了。”
卫衡面色发白,一颗心提得高高的。
郭芳蕊又道:“可第二个日子又太远了。”
卫衡猛点头。
“撕啦”,郭芳蕊双手捏住红纸拦腰撕开,将前半截留在手里,后半截扔进灶坑里,拿出当家娘子的气势:“我做主了,就选第一个日子。”
又不是外嫁女,想要多留两年,两个孩子都住在俞家,抬头不见低头见,没必要拖下去。
卫衡双眼发直地看着那半截红纸,恍然想起,前世见到的时候似乎也是相同尺寸,也就是说,前世的时候郭芳蕊也做了同样的事。
他突然就笑了起来,宛若一轮破云而出的皎月,郑重拱手:“多谢娘。”
郭芳蕊也笑了,打趣道:“还没过门就改口,可没有改口费。”
卫衡心道,这声“娘”他已经喊过一辈子了。
……
婚期一定,酒肆上下张灯结彩,紧罗密布地筹备起来。
如卫衡所说,又接了好几笔大单,手头宽裕了,就想办得热闹点。
除了远在灵溪县的亲友之外,给长期合作的店家以及街坊邻里都发了帖子。
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