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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衡绷着脸,看着她的后脑,又看了看两人之间的那碗水。
他觉得那不是一碗水,是隔在牛郎和织女之间的银河。
五更天的时候,卫衡被打更的声音吵醒,喜烛尚未熄灭,借着昏暗的光线,一睁眼便看到俞静宜的睡颜,恬静、乖巧,喜被平整地盖在身上。
记忆把他带回了前世,她是他的妻,每晚恩爱缠绵。
他想将她揽进怀里,抬手触及到一个冷冰冰的硬物,粗暴地将他的思绪带回了现实。
“银河”不偏不倚,屹立不倒。
好气,他们两人的睡相怎么都这么好!
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碗边来回滑动,然后用力一压,整碗水便泼到了自己这一侧,打湿了被褥。
俞静宜的睡相他管不着,但可以“管好”自己。
他弯起唇角,一声不吭地移开被子,抱着枕头坐到椅子上。
天光大亮,俞静宜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卫衡用手臂撑着脑袋一点一点,两道浓眉紧蹙,神情痛苦。
怎么又睡到椅子上去了?
她坐起身,看到了褥子上的“地图”。
原来是被褥打湿,不能睡了。
问题来了,水为什么会泼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