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坐在书桌前,不时地咳嗽几声,肩膀一抖一抖,脊背弯曲。
宋暖姝冷嗤一声:“一间酒肆的赘婿,又不考取功名,哪来的书房,睡酒窖还差不多。”
张玉娇脑海中的画面变成了病弱公子瑟缩地泡在一个空酒缸里,周围阴冷幽暗,充斥着刺鼻的酒糟味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暗自垂泪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陈诗雅难以置信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宋暖姝幽幽道:“他妻子就是我表妹,一个腿不能行的残废。”
陈诗雅惊怔:“那位公子为何要给一个残废当赘婿?”
宋暖姝把卫衡来到俞家的经过夹带着私心讲了一遍。
从她口中听来,卫衡知恩图报,俞家人挟恩图报,卫衡忍辱负重,俞家人面目可憎。
末了,宋暖姝又道:“你们都见过那套金香羊脂玉丁香头面吧?”
陈诗雅和张玉娇点点头,曲玲玲没见过,倒是听过。
宋暖姝道:“那位公子到俞家的时候,穿着俞家表哥的兵服,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块羊脂玉是他自己的,被我表妹相中了,逼着他给自己做成首饰。”
她得知卫衡的身份后,立刻就想到了羊脂玉的来历,她不认为卫衡是自愿的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