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关衫认真仔细的帮他清理着,而他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关衫的清理动作,虽然很痛,可是他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男子汉就是这么强悍。
处理好了伤口,关衫给孟钦上好药,然后给他包扎好了,最后嘱咐他一切注意事项,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你的手也有伤。”身后是孟钦的低音炮。
“没事。”关衫没有转身的回答着,却被一只手拉着往回走。
关衫被孟钦拉着坐在了刚才他坐的位置,然后有模有样的给她把纱布拆开,随即熟门熟路的开始给她上药,重新包扎,看的关衫一愣一愣的,这什么时候学会的?
孟钦见关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他的手和她的伤上,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,于是淡淡的开口,“我知道你不想欠人,一人一次算是扯平。”
能扯平吗?其实这个问题早就不是问题了,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办法扯平。
正是因为没办法扯平,才无法在一起。
关衫意识到这一点,蓦地收回手,低着眸子不去看孟钦,手上的纱布还未绑好,她站起身来,笃定而坚毅的说:“可以了。”
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让她快要窒息的地方,孟钦睨着她的背影,拳头捏的紧紧的,最后又慢慢的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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