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多了几丝凉意和摩擦感,屁股好像兜不住似的,层层叠叠的肉一直在往下坠,甚至还有被卡住了的感觉。
什么情况?
周鹭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,面前的景象让她久久不能回神。这铁栏杆一样的是什么东西,笼子吗?
周鹭缓缓伏下脑袋,不出意料地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白色的肉爪子,她轻车熟路地将爪子伸向脖子中央,发现那里还有一个熟悉的粉红蝴蝶结项圈。
这……是又成胖团了?
周鹭泪流满面地四爪伏地,她把险些被卡住的屁股肉从缝隙里挪出来,大张着眼睛望向外面世界的景象。
白色的墙以及不远处的笼子里别的病友狗,证明她现在很有可能也处在医院里,只不过是兽医院。
周鹭拱拱鼻子,伸出两只前爪把铁笼子扒拉地轰轰作响。
她探着狗头到处张望——人呢,宋月笙呢?!
宋月笙没见到,倒是听到动静的兽医匆匆赶了过来。他打开笼子门,一手拉着小狗崽的小胸脯,抬起它的胖胳膊塞了一个体温计进去。
“量个体温,今天挂最后一针盐水,下午就能和你爸回家了啊。”兽医抚摸着小狗崽的脑袋,朗声安慰。
周鹭烦躁地“嗷呜”了好几声,此时此刻一百万句m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