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针会很痛,可是护士姐姐还怕折磨你不够似的,反复给你擦酒精,就是不把针孔撅进来。给个痛快也好啊!
周鹭没耐心了,她晃晃身子,用粉肚皮摩擦着地,决心继续回板凳底下趴着去。
谁想身子刚一动,小屁股倏地被一只大手捉住了,他还使坏地捏了捏她尾部的肉。
好痒哦,还酥酥的。
小狗崽的身体像得了痉挛一样,本能地蹬了蹬腿。她动动爪子,把自己因为紧张而挺立着的耳朵给扒拉下来。
她缩起四肢,将自己团成了一个柯基球。
给你摸了屁屁,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,以后不许再因为这个打我哦。
周鹭痉挛不停的身子好不容停下了抽抽,她扯着宋月笙的裤脚,“嗷呜”几声。
宋月笙沉默地看看她,他将小狗崽的脸搓圆捏扁,好悬才把哽在喉咙口的“小鹭”两个字咽回去。
宋月笙觉得周鹭要是每天这么诱惑他,他就要忍不住了。做人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积极过?
宋月笙两指扣扣小狗崽的脑袋,从狗粮袋里盛出一勺狗粮给她吃。
他今晚有饭局,回来之前是用过餐的,本来担心晚回来了家里的狗崽没人投喂,肯定要饿着,所以路上才匆匆忙忙地开车,没想到因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