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笙笑笑,刚拿起杯子要和赵传译对碰,旁边的邓黎像个老妈子一样张嘴说:“月笙,你不是感冒了吗,打针的人能喝酒?”
    捧着一杯甜糊糊的玉米汁的周鹭闻言,忽地看向宋月笙,她把他的酒杯拦了下来:“对,你感冒了。”
    周鹭其实有点懊恼,宋月笙关心她,她却连宋月笙昨晚还在发热的事情都忘了。
    赵传译瞟一瞟他们,撇嘴道:“我和你们说,话不是这样讲。我上回烧到38度,吃了三天的药都没好。到了第四天,晚上出去喝了二两酒,结果再起床的时候就感觉身心舒畅了。”
    “酒能治百病,真的,月笙。”赵传译充分发挥劝酒精神,“医嘱都是放屁。”
    “赵兄,大白天的别教人做坏事,喝出事了可不好。”邓黎拦下他们,特意地夸大其词,“到时候你给月笙叫救护车吗?”
    “没那么严重,”宋月笙装和事老,他说,“就喝这一杯,我快好了,问题不会大。”
    赵传译大笑:“爽快爽快,还是小宋爷爽快。”
    周鹭偷偷捏了捏宋月笙手心,知道他是不好拂赵传译面子。毕竟今天赵传译是因为她才请他们吃饭的。
    周鹭伸出一只手,在酒杯碰到宋月笙嘴唇边缘的时候,将杯子接了过来,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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