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伊贴近了些,听容霆那吸气声,约莫痛的厉害,看来撞得不轻。朱伊不疑有他,就要敲门而入。
但她很快又听到容霆道了句:“阿凝。”紧接着就听见朱凝发出唔唔不成调的声音,朱伊已有了亲身体会,顿时脸色一变,退后两步。
朱伊转过头,谢映什么时候站到了她旁边都不知道,她还来不及反应,已被他半拉半提地带到他房里。
谢映盯着她,慢条斯理问:“墙角好听么?公主听这么久?”
朱伊耳根很快烧了起来,生气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?我只是去找阿凝。”
谢映淡声提醒:“以后人家夫妻两个关着门在房里时,公主不要贸然搅扰的好。”
朱伊就小声反驳:“我怎知道会这样,现在是白天!”她突然就想到,前日谢映那般对她,也是在白天。
朱伊心里气闷,果然,流氓都是扎堆的。据说谢映和容霆十分交好,若非臭味相投,怎能成为好兄弟呢?亏她之前还对容霆印象还不错。
不过,容霆本就是朱凝的驸马,兴许不能叫流氓,流氓只有她面前这衣冠楚楚的一个。
朱伊懒得再搭理谢映,自顾走了。
下午时容霆提着坛“七月霞”来到谢映屋里,直接在桌子上摆了两个杯子,倒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