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绰也道:“对呀,我想当姨姨!大姐赶紧生个小外甥给我抱。”
朱凝神色微变,没有回答, 只笑道:“要不你俩在公主府再住一天?明早我与你们一道进宫拜见父皇。”
朱伊和朱绰也舍不得这样快离开姐姐,自然都道好。
而公主府另一排客房里,顾南瓷正与谢映说话,她道:“我不想这样快离京。”
谢映道:“不想也不行。只待你为朱凝治好头疾,皇帝就会召你入宫,明着为他看诊,实则软禁。”皇帝早就惦记着用顾南瓷的性命来牵制他。
顾南瓷慢慢露出笑容:“皇帝让我给他看病,他不怕我趁机弄死他?”
“皇帝迟早要死,哪用你背这个大逆不道的罪名。”谢映道:“还有你做的怪梦,我这两日查了,跟颜玉儿脱不了关系。此女心思歹毒,她既然盯上了你,就不会轻易罢手。”
既然是他请顾南瓷上京,那他就要负责将顾南瓷完好地送回去。谢映能得到魏州上下诸多忠诚拥戴,自有他的行事准则。
顾南瓷问:“颜玉儿?怎么查到跟她有关的呢?”
“抓了个祝由术师,与颜玉儿有关系,不过那人已自尽。你此后应该不会再做怪梦。”
“你是说,我做怪梦,是因为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