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当场便已想好。身为公主, 本就身负拉拢重臣,稳固邦交的责任。别说皇帝将她嫁给容霆,哪怕是要她嫁去异族番邦, 她也得嫁。的确是她糊涂了。
朱凝离开后,皇帝又召见朱伊,命她去公主府住几日,好生开导朱凝。
朱凝不料这样快就闹得连妹妹也知晓,倒是有些尴尬。
她问:“伊伊, 是谁告诉你我过去和阮谕的事?父皇?还是……谢映?”
朱伊昨日就在朱凝的逼问下招认了她与谢映的关系, 便老实答道:“谢映。”她又问:“大姐,你不恨阮谕吗?他在你受伤之后另娶他人。”
朱凝没说恨不恨,只道:“阮谕身为一方诸侯,自然不可能娶个痴傻的女子做王妃, 即使这个人是公主。”
朱伊道:“阮谕不可能。那容霆身为成国公府世子的长子, 以后也是要袭爵的,他就可以么?这说明什么,说明姐夫对大姐的感情比阮谕要真挚深厚得多。”
“伊伊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我向容霆提出和离, 真的不是因为阮谕。我从未想过还要与阮谕在一起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啊?”察觉到朱凝的情绪起伏变大,朱伊轻轻环住朱凝的肩,让她靠着自己。
朱伊其实能理解姐姐的不安和失落,就像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