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,燕兰庭那一手模仿人笔迹的本事不拿去造伪构陷党同伐异,用来替曾经的师长罚抄功课算怎么回事。
乌婆婆还劝:“也是燕大人的一点心意,你收下就是了。”
岑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谁家门生给师长表心意是帮着罚抄的,可一想到燕兰庭身为宰相,时不时就要来书院上课,还得抽空替她罚抄,怪艰辛的,就收下了燕兰庭的“心意”,顺带感慨:“我要真是个心性未定的十五岁小姑娘,迟早被你们给养坏了。”
乌婆婆不爱听这话:“不过就是帮忙抄点东西,哪有那么严重。”
“阿鲸!”趁午休把三十遍功课都抄完的白秋姝从屋里出来,问她:“你待会是直接去明德楼,还是先同我去校场,跟武师傅说一声再……乌婆婆?”
白秋姝见着乌婆婆,跟人问了声好。
乌婆婆微一颔首,又拿出一封帖子,递给白秋姝:“这个给你。”
白秋姝接过请帖,发现正是早上安馨月提到过的“琼花宴”的请帖。
“还真有我的份啊?”白秋姝急忙问岑鲸:“阿鲸,你到时候能陪我一块去吗?”
岑鲸不大想去,问:“我若不去,你会怕吗?”
白秋姝掷地有声:“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