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冲动,但你冲动了可能会死。”
    两人僵持着。
    柳盈月不敢分心,拇指在金簪上的金丝桃花瓣上摩挲。
    若说她还期盼着谁能破这个局,只有流云去寻他的兄长来。
    兄长有些功夫傍身,但其实她也不曾见过,更不确定兄长是否能从布满府兵的国公府中将她救出。
    何玉辰又起身,她刚刚那一下踹的不重,很快好了。
    实际上,他知道柳盈月走投无路,只是不想伤她。
    于是何玉辰又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,同她谈判道:“其实嫁入国公府未必就比嫁给太子差。”
    柳盈月捏着簪子,心忽然一怔。
    “我如此设计,也只是太喜欢你。”何玉辰无奈笑道,“我知道你从前对太子殿下情根深种,但我其实不必他差。”
    柳盈月在心中冷笑:差多了。
    “我对你亦有情,也不在乎你心中有谁。”他见柳盈月听的怔楞,伺机一步一步向柳盈月走近,“婚后我敬你,也爱你,除你之外,绝不纳妾,事事以你为先。”
    柳盈月正奇怪他怎知道她对裴阙的心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