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“既然来了,想必有话要说。”
“夫人想臣女说些什么。”
柳盈月不必环视,便能感觉到身边无数目光汇聚,竟带着点祈求的意味。
何夫人冷笑。
柳盈月霎时明白了什么。
床榻之上的何玉辰不似昨日的威风,嘴唇无色,指节微微屈着,试图朝柳盈月伸来,奈何无力再伸得更远,最后落在绵软的被褥上,气若游丝:“……你来看我了。”
“是夫人要我来的。”柳盈月话说的很平静,“夫人,可还需要我再说些什么?”
何夫人的作为被拆穿时,她一点也不见愧疚,似乎也不怕自己的儿子知道。
但见何夫人招招手,便有姑娘盛了药碗来,她的皮肤细腻,手上不见一点褶皱与薄茧。手捏起汤匙在药碗里转了两圈,又凑到唇瓣吹吹,再送到何玉辰嘴边,喂着何玉辰一点一点饮下。
如此喂了两次,何夫人才放下药碗,偏首看柳盈月:“学会了吗?”
也不等柳盈月回答,何夫人便留下药碗,令道:“恐怕你二人还有小话要说,都先下去吧。”
何语萱朝何玉辰比了一个“加油”的手势,便欢欢喜喜的出去了。何家的仆从丫鬟如潮水褪去般离开屋内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