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王爷就会骗人,这分明是我瞎走的。”
见秦君恩耍起赖皮,宋瑾修也只好将手中棋子放下,他口气里略微带着几分纵容,“不想下便不下罢。”
话毕作势起身,秦君恩见状,连忙一个滚儿翻爬起来,再伸手去扶。
“我也不是不想陪王爷,但君恩自幼野惯了,要我安安静静坐下看书,摆棋,属实也是有几分折磨,王爷若是今日有兴致,不如我们出门瞧瞧乐子去?”
院儿里的花儿开了些,宋瑾修绕着这长廊游上一圈,秦君恩扶着他,倒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。
“本王身子略乏,还是不宜外出。”
“王爷若是嫌累,大不了咱们乘辆马车便是,再说人这满身的筋骨就得活动,你换个身体再好的,连着在这榻上躺个七八日,任谁都是要腰酸背痛。”
秦君恩卖力劝着。
今日邀人出门她自是有些想法,尤其估摸着日子,也该是到了商知雪出现的时候。
那‘倚凤楼’出了个卖身葬父,被拍初次的女子,被她秦君恩重金拍下,哪晓得却是平白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。
见宋瑾修不曾答话,秦君恩便又道。
“我知晓这城中有个好去处,王爷定是有兴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