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或是和他秦家沾亲带故,那便无人落得个好下场。
新帝这一招,排除外戚,众人心中倒也知晓。
只有宋瑾修终是不忍,且不论秦家有功,就单是看那无辜之人的惨状,便也不能袖手旁观。
当日朝堂之上,常年抱病深居的晋王竟是露了面,言简意赅,只道秦家世代忠良,不该落此下场。
而宋承治却是不听,他不仅不听,还当众数下秦家十来桩罪状,其中便有她秦君恩心窄善妒,为后无出,欺压后宫,不配坐得这母仪天下之位。
那时身上的病已更加重了些。
宋瑾修乃早产儿,大约在母亲腹中七个月便意外降世,难得保下一条命来,身子骨是打小就不好,常年变个天,吹个风,或是落个雨,他都要浑身难受的高烧一回。
也是身体经不住,否则宋承治这个皇位是不可能坐得稳。
宋瑾修只是不值,倒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秦家,为秦君恩。
身在朝堂,手握重权,却偏偏救不得人,宋瑾修身子难受,心里难受,一来二去,这病便更加重了几分。
后来听闻秦家众人,死的死,伤的伤,被发配充军,被打做军/妓,被送至匈奴做俘,就连一个打杂伺候的丫头都受了烹煮之刑,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