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悄然挪动着脚步,垫着脚尖离她远了些,轻盈窜到了屋外。
初春的京城,阳光灿烂,院子角落的海棠树已经冒出星星点点的花蕾。卢腾隆蹲在了海棠树下,卢希宁想了想,也学他那样蹲了下来。
卢腾隆手上拿着根树枝,在地上无意识划来划去,落寞地道:“妹妹,你进宫去不好,我们也不能毒哑你。第一你是我的亲妹妹,第二若是被发现了,这就是抗旨不尊,也是大不敬的罪。”
“啊?”卢希宁惊讶起来,嘀咕道:“怎么有这么多的规矩呀,就是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?”
卢腾隆嗯了声,“妹妹,我不想你进宫去,也不想你给我们家带来荣华富贵。阿玛生前曾对我说,我笨,小富即安即可,不能堪当大任。荣华富贵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刀,天知道哪天刀会从头上掉下来。我们祖上本是大明的武将,被大清俘虏之后降了大清,入了镶白汉军旗。
玛法是武将守备,领了佐领的差使。后来玛法把的佐领差使传给了二叔,因着阿玛读书好,从先帝顺治爷时的启心郎做起,做到了封疆大吏。当年摄政王与先帝爷争斗得厉害,镶白旗当时的旗主是摄政王亲弟弟豫亲王,后来他们没斗过先帝爷,就像这京城春天的风吹过之后,权倾朝野的贵人们,一夕之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