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氏瞧着卢希宁笃定的模样,也不知道她哪来的信心,不由得更犯愁了。
卢腾隆去衙门点了下卯,便匆匆赶了回来,看到那堆聘礼,拿在手中每试过一样,神色就凝重一分。
纳兰府如此重视这门亲事,以前还只是推测,现在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眼前,他已经百分之百能断定。
纳兰容若就是兔儿爷,纳兰府是心虚!
卢腾隆沉着脸,拉着卢希宁到海棠树下商议。
卢希宁看着海棠树,昨天还是含苞欲放,今天就开了好几朵,惊喜地道:“哥,你瞧花开了。”
卢腾隆顺着卢希宁的目光看去,海棠花瓣重重,深红到粉,也跟着她一起看得挪不开眼。
看了半天,又郁闷地说道:“咱家的院子就这么几颗花,听说纳兰府上跟花园似的。我这两天打听了不少事,妹妹听我说给你听。”
卢希宁习惯性蹲下来,卢腾隆一聊衣袍,蹲在了她身边,说道:“纳兰容若肯定是兔儿爷,这件事咱们无需再论。只说纳兰府上吧,纳兰尚书今年新得了第二个儿子。嘿,若是纳兰容若成亲得早,儿子都比弟弟大,看来纳兰府上也跟咱家以前差不多,侧室小妾弄得乌烟瘴气。你若是没有夫君护着,还不得得被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