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卢希宁呆了呆,皱起小脸拼命回忆。只是实在回忆不起来,只得颓然放弃,说道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张婆子忧心忡忡看着她,说道:“姑娘啊,奴婢跟着姑娘,从进庄子时就想出声提醒,姑娘说话太直愣愣,哪有那般问话的。奴婢又怕纳兰公子会以为咱们府上没有规矩,主子说话,哪有下人插嘴的理。纳兰府上的规矩重,那么多人都见着姑娘吃醉了,还被纳兰公子亲自抱着。就算姑娘与纳兰公子定了亲,也会有人多嘴说闲话,要是传到觉罗夫人耳朵里去,只怕会以为姑娘轻狂。”
卢希宁被说得烦躁不已,这破规矩真是多如牛毛,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人。她来到这里之后没有喝过酒,也不知道她喝断片后是什么德行。
冥思苦想,卢希宁也没想到解决之法,干脆放弃先去洗漱,说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吃酒了,等会还是去请教嫂嫂吧,问她究竟该怎么办。”
张婆子也无法,忙跟着去伺候她洗漱。去到正院之后,饭菜已经摆在桌上,卢腾隆与李氏已经坐在桌上等她。
李氏上下打量着卢希宁,卢腾隆则关心地问道:“妹妹,头还疼吗?”
卢希宁摇摇头,说道:“不疼,就是有点儿沉。”
卢腾隆松了口